老仆道:“那难道我儿子还能自杀不成?他最后与你们一同玩耍,你们又凭什么觉得能与自己撇清关系?”

        王培“哈”了一声:“你这个人真是不讲理,那照你这么说来,你儿子生前见了多少人,他们都一样要对他的死负责吗?说了没杀就是没杀,反倒是你这个杀人凶手,因这毫无理由的推断杀了我们兄弟中的三人,我才该找你索命,令他们泉下有知!”

        这二人便这么忽然而然争辩起来,众人皆惊,沈栖游劝也不是走也不是,手掌从握紧的剑鞘处落下,得了间隙,才试探道:“若你们都未撒谎,我也觉得……几个孩童,不会能做下如此残忍之事。何况这些天我与王家兄弟接触,他们并非这样的人。”

        老仆笑:“人人都这么说,那我的孩儿倒真是自己用箭穿死了自己不成?”

        “不是的,”沈栖游与江葶苈对望一眼,随即温声劝慰道,“也许还有什么你们当时忽略之事或忽略的人,杀了你孩子的另有其人也不一定,我们可以慢慢……”

        “我等不了了,”老仆看着他,道,“我等了太久,也煎熬了太久。”

        “我是抱着想为央儿报仇的心思才活到现在,庄主是个好人,让我这么些年也能有个住所。”

        江葶苈传音:“突然提他的庄主,肯定有诈。”

        沈栖游面上如常,传音回道:“师姐莫急,先看看他要做什么……”

        被点到名的常伶俜站了出来,接道:“老陈,你跟我多年,怎能这样说!孩子之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你万不可冲动啊!”

        江葶苈清了清嗓子,故意道:“你别急,你将事情一一道来,我们帮你理清当年之事……还有,你究竟为什么要单独取了他们每人一个胸中部位?这些又放在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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