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师兄这么多年,查到他是通过什么办法做到能和你记忆中的我一模一样吗。”

        谢归忱遇上问题脑子便一条直,答道:“没有。”

        沈栖游道:“会不会是透过神识?”

        “没有人能侵入我神识。”

        “不是的,”沈栖游认真看着他,“有过一次,师兄暴露了神识。”

        “什么时……”谢归忱话语一顿,自己也意识到了忽略之处,“是那日灭宗吗?”

        沈栖游点点头:“你进入父亲神识后,也正是你神识最脆弱之机,若被乘虚而入,虽奈何不得你,却从中看到了你的记忆。”

        “那便更留不得他。”

        沈栖游:“今日之事,也是你故意所为?”

        “嗯,”谢归忱答道,“之前留着他,是以为他与你有关系,如今你既回来了,我便想如何能逼他更快露出马脚。”

        “……下次,要和我提前说,”沈栖游无奈想,这方法实在笨拙,口中还是问道:“你怎能肯定他会因此事而露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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