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初到乾相宗时,做了很多事。”
“嗯?”
谢归忱认真道:“比如不穿衣服或只着一件薄衫,到我房中替我侍奉茶水。”
“半夜进屋,想趁我熟睡时上榻。”
“敬茶之时在屋中燃助兴熏香,跪在我身前要服侍……”
沈栖游睁大双眼,捂上谢归忱一本正经描述的嘴巴,制止他接下来话语。
光是听着他便红了大片颈肉,团颊敷粉,颤声问道:“你……你都同意了?”
“没有,”谢归忱道,“后来我下了禁制,虽刻意不阻止他进屋,但必先确保其衣衫齐整,不携淫邪之物。”
沈栖游心跳仍是极快,谢归忱道:“他的目标一直在我身上,所以令他看见我与你同榻而眠,定能激他冲动,我在你身侧,也不会令你受伤。”
“原来如此,”沈栖游道,“这般巧妙之法,不是师兄想出来的吧?”
谢归忱:“正德长老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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