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入后腔的渝流醒现在就像是被把尿的小孩子一样敞开双腿,他白腻腻的腿根腿肉上都是腥浊的精液,秀气的性器因为肏干而放荡的立起来。
柳文熏走去床头柜拿了一根类似于细针的东西,他的信息素味是某种醇香又熏人的酒味,发情期时会让渝流醒觉得自己仿佛一头扎进烈酒,醉的不知朝夕。
“不要,呜呜...不要,阿——”
那针是要堵住他的出精口,因为射的已经太多了。
郑锡邝最恶心在床上听见渝流醒喊别的男人的名字,烦的要死所以干脆捂着他的嘴巴:“这么想被别人听见你的发骚吗?”
渝流醒崩溃的摇头,他无力的伸手要去阻止柳文熏把那玩意插进去,但是长相秀气无害的弟弟此刻也是恶魔一个。
无声的尖叫好像变成眼泪打湿掉郑锡邝的掌心,早就泥泞不堪的肉穴因为被异物入侵精口的可怕感觉而疯狂收缩。
柳文熏的鸡巴顶部也在这时顶上他的逼口,那个吐着精液和淫水的小洞。
一个一个操还是一起来操,说不清楚是哪个更可怕。
两个洞被贯穿的侵入感让渝流醒脑袋一片空白,他抓着柳文熏后背的手指节泛白,被迫环到他健壮腰上的腿,因为敞开太过,所以阴唇张开着露出来如同小花苞一般娇嫩敏感的阴蒂。
裸露出来不是一种好选择,Alpha杂乱粗硬的耻毛会在肏干里扎蹭他的阴蒂,还有那结实的胯部可以在顶送里撞压上渝流醒脆弱的阴蒂,让他难以控制的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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