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等到第二天晚上那个屋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陈峰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沈瑶有一个更要紧的要求需要提,他第一时间开口说道:“我要去洗手间。”陈峰看了他一眼,没有要给他解开手上的束缚的意思,只是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连接了塑料导管的废液袋回来。
沈瑶简直难以置信,但是某种程度上他又丝毫不意外陈峰干得出这种事来。他张了张嘴,看着陈峰丝毫没有要和他对话的意思,索性闭上眼睛倒回枕头里去。他随便陈峰折腾过他这几天也就过去了,现在他说什么陈峰也是听不进去的,
然而,这件事情的难堪并不会丝毫因为他闭上眼睛而减少。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异物从性器的马眼侵入体内摩擦着尿口的火辣辣的体感,而当那个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的时候,沈瑶终于咬着嘴唇埋在枕头里藏起了那一声抽噎。他讨厌陈峰对他作出这样过分的事情,更讨厌处在发情期的身体里竟然能从中获得快感的事实。而当他满脸泪痕的面颊被人扳着下颌从枕头里刨出来的时候,他也意识到了今天陈峰依然不打算和他做爱的事实。
沈瑶紧紧闭着嘴唇,怎么也不允许那根性器进入他的口腔。在陈峰和他对峙了半晌又起身放弃的时候,沈瑶简直无比期待对方会真正进入他的身体,哪怕是毫无尊重的,毫无感情的使用,他都不会在意的。或者哪怕只是碰一碰他也好,只是用手指玩一玩他的穴口,或者乳尖,或者只是去抚摸和亲吻他的皮肤,任何一点的接触都能够多少安慰到他此时几乎快要在情欲下被融化的身体。
可是陈峰没有碰他,陈峰只是站在床边,看着他的脸,看着他此时止不住眼泪,在情欲里挣扎的狼狈模样,然后开始伸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来。沈瑶这下哭的更厉害了,世界上简直没有什么比这更过分的折磨和羞辱,他的Alpha甚至宁愿选择站在他的床边自渎也不肯操他,可是他到底在因为什么被惩罚?只是因为他拒绝了在别人家里做爱?只是因为他不能像任何一个Omega该有的样子,在发情期里随时随地的打开双腿满足他丈夫的欲望?
沈瑶在这个时候全然没有想过,陈峰是货真价实的在怀疑他和陈嶂之间是不清白的。又或者说,就算是那种怀疑,难道陈嶂的澄清还不够吗?难道只是一个毫无理由的怀疑,就是他应该承受这一切折磨的合理解释吗?
他没有力气去争辩了,他在这个时候真的没有处在一个能够理智的组织出任何言语来说服陈峰的状态里。他只是无声的忍受着,等待着陈峰插进他的身体里射精,退出去,喂他喝完那袋营养液,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低声道:“别走,好不好?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你至少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这几个字还没说完,陈峰已经转身迈开步子碰的一下摔上了门。
沈瑶到这个时候真的已经想不明白了,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让陈峰生气成这样。这样的折磨持续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沈瑶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逼的发疯了。他不知道那些故事里一个人撑过发情期的Omega是怎么做到的,也许他们至少被允许自我抚慰,也许会有各种各样的玩具。如果现在能有谁给他一个按摩棒该有多好,任何什么能够填满他身体的东西都好。在这个时候他脑海中各种各样的画面开始轮番浮现,他一次一次的去品尝记忆里性爱的滋味,又因为那种回忆而更加渴望真正的性爱。
到现在这个程度他已经真的无所谓了,不是陈峰是别人也可以,不管是谁只要愿意和他做爱他都会感恩的。而且陈峰又怎么能做到对他那么冷淡?难道他就这样毫无吸引力吗?还是说他非得要把那些恳求的话全部说一遍,满足了陈峰那种非要逼他先低头的心理,陈峰就会放过他了对吗?
于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当陈峰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沈瑶终于放弃了他无聊的自尊,他在陈峰靠近他的第一个瞬间就主动开口说道:“我错了,我不应该非要用紧急抑制剂的,我当时只是…我不想在别人家里度过发情期,那真的不是因为我在躲着你或是拒绝你。”陈峰坐在床边,沉默的侧着头,沈瑶观察着对方脸上的神色,分明觉得那是一种无声的鼓励,于是又仰起脸来带着点讨好的抬起眼睛,轻轻眨了下眼,曲起腿来用膝盖轻轻蹭了蹭人的脊背,声音放的暧昧而轻柔:“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想和你做的…我给你口好不好?然后再插进来操我,过去一个月都没人碰过我,你知道里面会咬的很紧的…我想老公插到生殖腔里面来,求求你,现在除了这个我什么也想不了。”
沈瑶看着陈峰转过头来看着他抬起手的时候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说服了对方了,可那个手掌没有落到他身体上,也没有去解开他手腕上的锁链。陈峰只是扬起手,重重的给了他一个巴掌,语气冰冷的站起身评价道:“够了,你瞧瞧你自己下贱的样子,这么多年就学会怎么勾引男人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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