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南青看他换衣服还和他说,他觉得这半月过来,他身上虽然没多长一点肉,倒是臀肉和胯骨的弧线显得更圆滑丰满了不少。沈瑶在镜子里认真打量过自己,也不得不同意南青说的是事实,他停了过去连续服用了那么多年的抑制剂,又在这里几乎每天不间断的做这些事,除了变得越发敏感,身体上作为一个Omega的特征都更加明显了起来。
而偏偏贺祺又在这里把他揽进怀里吻他的面颊,那动作是讨好似的啄吻,一下下的蹭着他的唇角鼻尖,可却没阻止他穴里那几根手指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沈瑶喘的越来越厉害,腿根都忍不住紧绷着夹紧了,又被贺祺掰着大腿分开。他穴道里的水声响的越发淫乱,沈瑶几乎没过半分钟已经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腿根在人手底下猛的颤抖了一下,潮吹的水液淋的贺祺的裤子晕开了一片水渍。
贺祺抽回手来笑了一下,又凑过去亲沈瑶的嘴唇,黏黏糊糊的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沈哥变得好敏感,现在高潮比以前还要快,这样还怎么接客人啊?”
沈瑶没有回答,他只是垂着眼睛轻轻喘息着侧过头去扫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的南青,心里忍不住在想,贺祺叫南青来干什么呢?
贺祺这个人扭曲的心理其实在这之前就早有端倪,这也是为什么沈瑶最终没把他留在身边。他人的仰慕和喜欢从来不会是让他动摇的理由,只是他对别人的恶意同样敏感。当时贺祺天天跟在他身边,什么样子没见过,一来二去的他也没拒绝偶尔让贺祺解决下他的生理需求,只不过从来没真的做到那一步而已。
只是时间长了他就发现,贺祺总是对他说一些,半开玩笑的闹别扭却让他很不舒服的话。例如问他说为什么和别人都可以做就我不行,再例如说你是只对我这么好还是对你每个助理都这样。
要说这只是贺祺喜欢他,吃醋闹脾气,倒也是说得通,只是沈瑶那时候就总觉得贺祺这些脾气背后总带着种怨气和对他底线的试探。相比起直白的表达,这样的方式反而更让沈瑶觉得此人不可深交。而如今,贺祺出现在这里,那其中的恶意和报复心理沈瑶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他自己要经历什么也都无所谓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贺祺非要把南青也叫来的理由,总不可能真的只是为了旁观。
而贺祺在这时候,也察觉到了沈瑶的视线投去的方向,他看了一眼站在那边的南青,笑了笑伸手按了一旁的呼唤铃:“沈哥还是人那么好啊,看他一个人在那里不忍心让他寂寞对不对?没关系,我可是给他安排了好东西。”
沈瑶和南青在那一个转瞬对上了视线,沈瑶眼底的担忧相当直白,南青却没有任何动摇。他只是扭过头去,看着推门进来的两个训导员,还有…他们牵着的一条狗。南青那一瞬间脸色没有变,因为尽管心里却已经完全明白即将发生的事了,但他实在很难再因为这些事情生出任何畏惧心理来。
虽然这件事他以前没经历过,但是这样和那样的事又有什么区别呢?给狗操难道就比给人操低贱了?他倒觉得未必呢。可是,他或许受惯了这样的折磨,沈瑶却比他更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在那一瞬间南青只是很无所谓的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把自己脱到浑身赤裸,然后站到了那边任凭训导员用戴了手套的手指探进他的腿缝给他的穴口涂药。
虽然那药物中的确有一些催情效果,那不全是为了他的享受,更多只是一种对货品的保护,以及为了增加观赏性。毕竟如果他真的从中全无享受,表现的令人太倒胃口,某些人阴暗的快感不就难以得到满足了吗?南青跪坐下去,几乎是一种真的在接待客人的态度,伸手垂下眼去,认真的抚弄了一下面前这只大型犬类耳后柔软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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