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体型凶猛的狼狗显然是被训练出来专为做这种事的,此时早已相当无师自通的凑到他身上闻了起来,先是对着他的后颈腺体又舔又蹭的糊了一大片口水上去,然后又寻着气味把鼻尖蹭到他的腿缝里去。南青于是很自然的顺势躺了下去,他穴眼里面已经因为药物的作用不停的淌着水,于是在犬类那个粗糙的舌苔刮过穴口和阴蒂的时候,原本就已经极度敏感的地方传来的快感几乎瞬间就让南青头皮发麻的哼了一声。

        可那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始而已,循着本能做事的兽类不会像人类一样理解那些复杂的概念,只要那里会流出让它觉得好吃的液体,它就会一直舔下去。可狗不知道累,南青却无疑感觉是被连续不停的快感时刻折磨着,那种奇异的触感实在是比普通的舔穴还要更让人爽上无数倍。每次那个舌头勾到女穴的小孔,好像要擦过他内里的穴肉的时候,南青就更是觉得也许此时穴道深处因药物而起的空虚和瘙痒感就越发难以忍耐。

        他急切而主动的伸出手去握着那根犬类的阴茎往自己的身体里送,毕竟犬类不像人类,他哪怕是嘴上再怎么恳求恐怕也没有意义,那么索性就自己动手了。可是那根与人类相比形状更为粗大的肉棒撑开他的穴道一口气顶到深处的时候,南青还是忍不住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呻吟了起来。

        伏在他身上的兽类就好像是也懂得自己进入了那个紧窄湿热的穴道似的,低吼了一声开始冲撞了起来。那是种毫无章法,却又无比猛烈的顶弄,几乎要直接操开他的子宫口顶进生殖腔去。南青的呻吟声越发甜腻,那两个训导员刚刚还在旁边提防着他挣扎的太厉害,可现在南青脸上已经完全是被情欲占满了意识的空白神色,他那张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只剩下那些淫乱的呻吟和完全是本能性的在挨操的时候取悦人的词汇。

        “啊啊!狗鸡巴好厉害…嗯啊,小母狗爽死了,狗老公操死小母狗了…哈,里面…呃啊,里面要被顶穿了,啊!”

        或许南青在这个时候除了肉体上的快感已经意识全无,可是在旁边看了这些的沈瑶却一直都无比的清醒着。他挣扎的实在太厉害,贺祺不得不一直紧紧的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可到了贺祺把他推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把他翻过身去从后面操进去的时候,沈瑶又连一点挣扎都没有了,他只是神情麻木的侧过头去,眼睛里不停的流着眼泪。

        贺祺忍不住就笑,他抓着沈瑶的胯骨,掌心压在人翘起的饱满臀肉上揉弄着,一点一点的进入了那个无比紧致的女穴。他刻意把这个进入的过程拉的很漫长,注视着沈瑶在那里不得不缓缓呼吸着主动放松身体吞吃下他的性器。他看着沈瑶哭的那样厉害,是真的觉得有趣极了,一边在人穴道里顶弄起来,一边就问道:“沈哥怎么反应这么大?就好像是自己在被狗操一样,你不会是真觉得他可怜吧?”

        沈瑶没有答话,他只是被顶的忍不住发出几声呜咽,贺祺的尺寸并不算夸张,只是这样后入的姿势实在是顶得很深,穴道深处的小口被撞的连带着整个小腹都无比酸涩,偏偏也因此,快感都来的更多一些。

        “是沈哥心底太善良了。我可真是恨透了他,你看,他长了一张和你这么像的脸,却偏偏是个千人骑万人踩的婊子,被狗操都能爽成这样。我一想到有不知道多少人在心里想着你操过他,我就恨不得把他的脸给划花了。”贺祺回答时的声音很轻,是一边在沈瑶的后背上连亲带咬的一边含含糊糊的答出来的,可他声音里那份歇斯底里沈瑶却听的无比清楚。

        沈瑶抬眼看过去,从他和贺祺角度,能无比清晰的看到随着那只狗耸动着腰肢,那根兽类的性器撑开艳红色的穴肉,被淫水裹的油光水滑,又带着在穴道里来回磨蹭出的白色泡沫。而南青却丝毫没有他正在遭受什么羞辱的自觉,他此时的意识里大约已经无法分辨是什么东西在给他带来快感了,连他嘴里说的话都有些颠三倒四的没了逻辑。他只是主动的用双腿勾上那条狼狗的腰身,就如同迎合着任何男人的操干一样主动的打开腿抬着腰,在一阵一阵的高潮里毫无意义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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