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闭上眼睛不去看,却没办法堵上耳朵不去听,南青的呻吟声,那个穴道被搅弄的水声,还有来自他自己这里的肉体撞击声。他真的觉得贺祺是太懂得如何打碎他的尊严,也许换做是他自己要遭受此时南青经历的一切,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可是偏偏他只能在这里看着,什么都不能做,心里却无比的清楚南青替他承受了贺祺全部的恶意。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让他伤心的?他宁肯在情欲里感到屈辱,也不想这样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无力。
“求求你…放过他吧,你想对我做什么,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拒绝了,可他又有什么错呢?”沈瑶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道。可是贺祺却笑了笑,伸手提着沈瑶的腰胯更激烈的顶弄起来,撞的沈瑶的呻吟和抽噎都支离破碎,语气平淡而又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他长得像你,那就是最大的错。我也不想对沈哥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呀,我怎么会舍得让你遭那些罪,就这样做爱不就很好吗?沈哥水真的好多,里面都被操开了…唔。”
贺祺被那个骤然收紧的穴道咬了一下,差点被夹的守不住精关。他倒不至于因此对沈瑶发什么脾气,他对沈瑶一向是很大度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虽然沈瑶已经被这个地方弄成了这幅比以前还要下贱不知道多少倍的样子,但他不也没嫌弃么?他只是扳过沈瑶的下颌去看他高潮时的脸。那双狭长双眼在这时候总是比平时多了层柔和的水光,瞳孔里带着点失神的迷茫,神情上再没平时那样尖锐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难听话来,一双淡色薄唇微张着,倒像是勾人去吻他的样子。
于是贺祺也这么做了。他从人身体里退出来,又拉起沈瑶把人半抱着扯进他怀里,扶着人坐在他腿上,又凑过去含着沈瑶的嘴唇和他接吻。这个吻最开始的时候还算得上温情,虽然沈瑶一样是心里觉得被恶心的直想干呕,可是越到后来贺祺越是刻意要折磨他,吮着他的下唇含在齿间,用牙尖咬着他唇瓣磨个没完,直到他嘴唇已经刺痛着红肿一片才算松了口。
而这却还不算完,他感觉得到贺祺的指尖又去弄他阴蒂,刚高潮过两次本来那里就敏感的过分,被他指甲一刮就酸涩的厉害,他难受的就要去躲,却在下个瞬间毫无征兆的被一种好像是直冲到天灵盖的锐痛刺的尖叫了起来。有什么细小的东西硬生生扎进了他皮肉里,好像一根小刺直抵在那阴蒂里面最敏感的坚硬小籽上,难以言说的瘙痒酸麻一瞬间在小腹蔓延开来。
沈瑶浑身都发着抖,说不出是快感还是痛苦更多,但是那种麻痒实在是逼的他发疯。贺祺再去弄他的时候他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拼命的去并着腿保护那块娇嫩皮肉,可是又根本躲不开那种逗弄。沈瑶这时候才觉出种不对劲来,那里面绝对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勾着他深处的最敏感的阴核,让他整个阴蒂都只能涨成一块硬挺的肉粒,像是被剥开了蚌壳的珠子一样,缩都缩不回去,只能无处可逃的被人玩弄,痒的他自己都忍不住想伸手去弄。
沈瑶艰难的喘息着,勉强深吸口气才挤出一丝力气质问贺祺:“你放了什么…”
“只是让沈哥舒服的小东西而已,今晚过完了就拿出来,总不能让别人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吧?”贺祺笑嘻嘻的答道,指腹擦着那个肉蒂,推着那根刚扎进去的细针狠狠掐了一把那块软肉。这次沈瑶凄厉的叫声一下把南青都从那种恍惚的状态里唤了回来,他有些费力的回过神来抬起眼来看了一眼沈瑶,哪怕只是一个看不清脸的背影,也足够他知道沈瑶现在有多难过。
那具身体浑身上下都绷紧了在发着抖,而贺祺更是把沈瑶在那瞬间就被刺激的双眼翻白的模样看得分明,他腿间更是瞬间晕开了一片湿热水迹,全是沈瑶腿根打着颤,控制不住的失禁着淋湿了他的裤子。
沈瑶在大脑空白了足足几秒钟之后才猛的倒了口气,在那瞬间仿佛是径直扎入神经的刺骨疼痛里回过神来之后,身体里却是升起一种更要命的痒。阴蒂里面像是被千百只虫子不停的噬咬,钻心的刺痒勾起更多情欲的渴求,只能在高潮的瞬间才勉强得以止渴,可高潮的时候换来又是更要命的针刺般的疼痛,就好像是有人从里面剐着尿孔,让他连基本的生理机能都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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